['19207362', '掌控', '梗概:炎国事件结束,岁兽被二哥召唤,难以击败,但被罗德岛众人取巧封印于重岳之剑,众人包括司命台皆信任重岳与持剑的槐天裴,相信重岳之爱“人”,也允许重岳乃至岁兽一家常年随罗德岛一同行动,但重岳知晓自己所掌握着的力量与选择,同样知晓且担心的,是罗德岛的博士。\n(会ooc,博士是巴别塔的恶灵人设)(直男看的话,就想象是拥有了白蒂力量的红蒂,恩)\n(重岳攻)(重岳攻)(重岳攻)\nWarning:本文包括且不限于含有以下元素,难以接受慎点:bdsm 鞭打 深喉 疼痛 虐待 性玩具 主奴 束缚 边缘控制 拳交 肛交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写的是个双向奔赴的小甜文。', ['R-18G', '明日方舟', '二次創作', '腐向け', 'BL', '重岳', 'gay', 'BDSM'], 'inkmore',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掌控 梗概:炎国事件结束,岁兽被二哥召唤难以击败,但被罗德岛众人取巧封印于重岳之剑,众人包括司命台皆信任重岳与持剑的槐天裴,相信重岳之爱“人”,也允许重岳乃至岁兽一家常年随罗德岛一同行动,但重岳知晓自己所掌握着的力量与选择,同样知晓且担心的,是罗德岛的博士。 正文: 少有人知道重岳的一些秘密,比如他为何选择为人却会在战场上创造杀戮,比如他可以轻易召回那剑中的力量毕竟那一直是他的一部分,又比如他可以统召巨兽来统治一切。 这极端讽刺。 博士曾经提过一次,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紧张方式,关于以他的力量可以轻易地征服世界。而且他们都心知肚明如果重岳想要征服世界结果会怎样。也许在其他时间线,这种可能性已经发生了。博士是少有的几个可以知晓后果、看清他的力量、以及认出重岳眼神的人,当危机太过于困难而无法解决时,当重岳抛弃他美好的品质,真正去考虑‘统治’与‘平等’的时候。还好没人再拥有重岳那样的力量和愤怒。博士可以让他冷静,只是因为他真的了解对方人的一面。但那抛却人类的一面,就连博士也如履薄冰。 还好重岳没真的想要接管这个世界。 但这只是让他心寒。 所有他的力量,他承诺的誓言。重岳体现在他的言行里,体现在他在司命台的辩护上,体现在他对罗德岛的信函上——他总是说啊说,说啊说。但是通常没人去听。人们总是被自己的琐碎的问题和小事所困扰,而如此强大的重岳只能想尽办法获得一些关注。 他可以应对这种冷落,就像他应对人生中的任何事情一样。他说服自己这是合理的,理智告诉他少些行动多些言论可以改变世界,所以他必须把那种可怕的想法扫出脑海,忽视它。 博士主动来拜访他。 “很难想象你从来没想过这么做。”博士明确地说。 重岳无精打采,没力气激动。他移开目光,下颌咬紧。“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这么做。那不是我想要的。” 博士轻声笑了,考虑到他平日的冷漠与淡泊,这种笑声很少见。“哦,我知道你没选择那条路,到目前为止。” 他考虑过——他考虑过支配这个世界。 他没有这么做的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虽然他能征服,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统治世界。字面意思上的,但是他不想用一些强大的生命毁了这个星球。他只是希望人们遵守原则,做正确的事。他和博士不一样,博士想要制止罪恶;而他想阻止不幸、疼痛、苦难,但是他如何和天灾为敌,又如何与失业、贫困或者萧条对抗呢? 他看着博士,试想如果博士不是必须这么聪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人可以指责他,没有阴谋需要他去解决,但是世界依然如此。博士会是现在这样,还是会变得更糟?他会像重岳一样和世间的不幸战斗吗? 重岳乐于设想博士的性格会更好。会为每个人悲哀,突破他“恶灵般的战术家”的茧去看世界,然后来到这里,用他的力量,智慧以及钢铁般地意志继续为罗德岛战斗。但是,重岳相信博士会用他自己的身份开始这段旅程,而不会时刻带着这贴合得天衣无缝的帽衫与黑色面罩。 他想这些的时候博士一直看着他。他知道博士肯定没有读心术,但是他在想如果偶尔博士起疑了,重岳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脆弱的人类远离战斗回到他应有的生活。当然,他也没有说出口。他不想结束他们的友谊。而且不幸的是博士的冷漠是不会在这个方面转变为宽容与同理之心的。他们很少在这些方面讨论。 博士看着他,然后说,“当然这里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释放你这种失意感。” “什么?” “而且,”博士继续说,举起望远镜从对面的楼扫到街道。“这办法可以让你稍微尝试一下你所害怕的事情。可以说是建立一种免疫,” 重岳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在听到他的方法后立刻结束对话,而是趴在龙门某处公寓楼的屋顶上,在死寂一般地夜里,等着听更多细节。 表面上看,这方法很简单。博士给他一个秘密房间,一个温暖的躯体的使用权,以及绝对隐私。 重岳希望自己可以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他知道。他不蠢也不单纯。他听说过博士过去的事,确实像是个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是直到现在重岳也不确定自己能是否会乐在其中。 他感到愤怒,想要抓着博士使劲摇,直到问出那房间的位置,然后释放那个不幸的人。 这违背他的原则,甚至违背世间正义,他怎么会向他提出这样的方法,这真是… “他并非被强迫。”博士继续说,像往常一样知道重岳此时所想。 “但他也不会是自愿的。” “他不认识你,也不在意是什么方式。但是如果我让你去,那么在那个房间里你就是他世界的中心。” 重岳没有回答。“东边需要部署。” 他跳下去,把博士和他的阴谋与计划一起丢下。 但是那些言语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不知怎的,他难以拒绝。 他所言述的性别让他有点惊讶,博士从来没有暗示过他喜欢男人,同时他又与许多女性保持暧昧。但是重岳研究过这些现象,假定在性爱主导和浪漫爱情之间,有的人复杂的需求也许存在些性别偏见,他向女士寻求浪漫,向男性寻求服从。 然后他就想知道博士关着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定是个安静,而且孤独的人,一个在身体上很容易控制的人,不过也有可能是个充满活力,带着一点激情的人。训练一个人为你的愉悦服务,需要一个值得征服的人格。 对巴别塔的恶灵来说,他有这个资格,而且很有资格。 这些想法在他内心翻滚,并非感到不快,但是不怎么舒服。 还没到一个月,他去找博士,说。“你什么时候能安排?” 他只是想要问心无愧,他安慰自己。看一看博士如此轻易提供使用权的那个‘温暖的躯体’,确认这一切的正义性,保证这是它不需要介入的情况,确信他对博士的认知没有问题。 博士沉默了片刻,给了他一个地址和时间。 “有三点规则。”博士简短地说。“第一,他不能留下永久性的标记或者伤痕,不能留下装饰性的伤疤,不文身,不能穿刺,任何骨折和实质性的伤害都需要治疗。第二,他不能离开那房间,如果有紧急情况,我会联系你。第三,不能摘下他的面具。” 重岳没准备好,一阵突然的热感传过脊椎。“面具?” “你不需要在意他是谁,或者他长什么样。他就是我对他形容地那样——一个可以使用的温暖躯体。” 重岳咬着牙,小心地释放压力。“我接受。”他说。 如往常一样。博士先挂掉了通话。 房间在舰船上还未被开发的楼层的角落,隐蔽且鲜有人知,那层舰船看起来很旧,但是很坚固,不漂亮不过维修地很好——是个藏起博士肮脏秘密的好地方。 他先走出楼梯,四处看了看。他觉得博士一定不会冒让他秘密外泄的风险,所以一定做了隔音措施,他也许把隔壁的房间也空了出来,但是真的在这层楼里走动还是让他惊讶了一下。他意识到整层都是空的,他内心有点愤怒,博士对罗德岛舰船的利用漫不经心,而无家可归的感染者的收容所里挤满了人。 建立收容所,要想世间昌平还远远不够。 他摇摇头,绷紧嘴唇。挫败感现在增长到了沸点。 他找到房间,停在门外。 敲了敲门,没人搭话。他皱着眉拉了拉门把手,门轻易就被拧开了,并没有上锁。 他开着门,走了进去。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出于对一切感到好奇,重岳之前也设想过几次。但是就算是他做了了解,有所研究,也没完全对这幅画面准备好,他被跪在屋子正中央静止的躯体定在了原地。 它从头到脚都包着黑色的皮革,重岳可以闻到材料的味道。它的所有的器官都被包裹着,包括手指,脚,眼睛和耳朵。 不过上面有一些拉链,提示他此处可以使用,嘴、胸前、腹股沟还有——尽管他没有真的看到——也许还有他的屁股。 他不需要完全脱掉那些包裹,只用其部分获得快感,像对娃娃一样玩弄它,然后离开。他甚至都不需要伤害它或是拯救他、解放他之类的做其他事情。 这种想法在重岳脑中盘旋,他用脚跟碰上了门。 他听到那躯体的心跳声变快了,它动了一下,只是肌肉微小的抽动。 他没有受到口头上的欢迎——也许是因为面具拉链拉着盖住了嘴——重岳也无需回应,他不想这么做,而且在这里,他也不需要。 他环视四周,房间四面白墙,彩色的窗户,纯木质地板。家具是用沉木和厚重柔软的织物做成的。天花板上有些铁钩,而关于它们用处的联想让他感受到一些鸡皮疙瘩。 那个躯体依然保持静止。 重岳可以听出他呼吸有些不稳。他在害怕,重岳意识到。这个想法让重岳有点为他担心,直到他意识到在这里,这是允许的,甚至是被需求的。他在害怕他的控制,这种害怕代表了某种尊重。 黑暗的想法徒然地涌出,他踱步过去,稍微屏息减小他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那个躯体保持不动。它跪在地上,膝盖分开,手放在绷紧的大腿上,背很直,头低下。不能看,不能尝,不能听,不能感觉。嗅觉还能用,只因为博士显然希望他保持呼吸而不是窒息而死,重岳也同样如此。 他走到人形的背后,伸出手指从头顶划到后脑勺。 对方被惊吓到了,但是依然保持静止,只是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自私观察,没有顶耳,没有角,没有尾 重岳围着他走动,他的手指从后脑勺划到下颚和耳朵交界的地方,顺着下颚到下巴,然后向上抚摸嘴上拉链。 他慢慢地拉开,更多是想听它发出声音。但当重岳看清那拉链之后,他发出一丝低吼的感叹,因为那后面揭开的比他预想地更多。 嘴在现已拉开的拉链之下,一个亮红色的橡胶球将嘴唇撑开。他奇怪自己怎么之前没注意到不自然疼痛地张开的下颚。 “这个能拿出来吗?”他问道,等不及答案就用手指抓住球侧。 它发出了一点声音,但是保持不动。甚至试着张开嘴。重岳眨了眨眼睛,看上去球似乎卡住了,不过他还是努力不造成伤害地把球取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球带出来一个假阳具,显然之前被塞进了喉咙里。 他暗自想着它带了几个小时呢?还是几天呢?人类的身体受得了吗? 它发出了其他的声音,可怜的小声抱怨,舔了舔它的嘴唇。 那双嘴唇看上去很柔软,可是现在瘀伤发白还有些干裂。他蹲下来,试着舔了舔对方的嘴唇。 它似乎对此很惊讶,重岳想知道博士是否会在意他使用了显然是属于博士的东西。 然后他将这个抛到了脑后,重岳不是来这里感到愧疚的。他不是来这里做一个伟大的人乃至英雄;他来这里是来做一个独裁者,体验征服的力量。就像品尝毒药,来明了为什么他不打算统治世界。 带着无情的漠视的想法,他掏出自己半硬的下体塞进了张开的嘴里。因为唾液的黏腻和姿势的笨拙花了他一点时间,但是他最终还是塞进去了,那感觉就像触电一样。他试着不去想他们两个是个什么情况,或者他们三个,要是算上虽然缺席但是阴影无处不在的博士。 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挺动,他把手放到它的脑后,草率地塞到它的喉咙里。他喜欢这种感觉,用手控制在他喜欢的速度,然而,他并不想太快到达高潮。他心血来潮把性器抽出来,看着那双嘴唇绕着他的皮肤撅起,它试着继续吞下,他用手在脖子后面警告式地压了一下。不管是否有皮革,那之下的骨头都是脆弱的,他毕竟修炼了千百年的躯体,如果他想,他现在就能折断这个脖子。 当他反应过来他在想什么,就连出现这个想法都让他对自己感到惊讶。 重岳把它丢在那,张着嘴,浅浅地呼吸。他走去探索房间的其他部分。 有一间厨房,储藏用冰箱,一个烤炉,精心设计的橱柜和抽屉。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橱柜里的平底锅,以及用黑色磁铁贴在冰箱上的膳食计划。 他意识到就连它的食物都是被控制好的。它吃什么,什么时候吃,怎么吃。 他找到了卫生间,那里也被精心设计过,有一只牙刷,一管牙膏,洗手用肥皂,洗澡用肥皂,润滑剂,还有放满的医疗箱,烧伤膏,局部麻醉剂,消毒剂,创可贴,绷带,关节支撑器,阿司匹林,热敷和冷敷垫。浴室里白瓷砖一尘不染,接近花洒头上有个钩子。他想不出那是干什么用的,直到他看到了灌肠工具包。 卧室……不是他期待的样子。 他以为会有黑色的丝绸床单,让整个地方显得纵情声色。但实际上只有一个标准的特大号床,条纹床单,还有个看上去很舒服精巧叠好的被子,他有一瞬间怀疑那是用医院的折法折的。小心布置的钩子,滑动板,还有一个柜橱。角落放着一个直背椅子,不知道为什么朝着墙。擦亮的金属手铐挂在床头和栏杆上。 在另一个屋子里,他总算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那里,他猜测,大概是玩具屋。 有一个拉特兰样式十字架,墙上有各种各样的鞭子。他看着牛皮鞭,想知道挥舞它的感觉。还有一些粗糙的麻绳,还有较细的丝绸绳子,整齐地束好放在盒子里。里面也有个椅子,他盯着看了一会,认出来那是医疗部检查用的椅子。脚的位置有束缚的箍,椅子有液压起降装置,附加了固定胳膊,胸口,大腿和头的皮套,显然都是后加的。 在屋子的中间有个木马,用沉重的实木做的,拴在地上。 壁橱里有规律地放着一些小道具。他找到了一些架子,砝码,窄皮带,还有手铐。还找到了一个黑色厚重的项圈,一系列口塞。他不是很知道那卷中间有小金属探针的布是做什么用的。它们如果塞进肛门也太细了,他想象不出有其他用法。 他在墙上找到了一堆假阳具,依照尺寸排列的。其中有些根据颜色进行了调整,好像博士的黑色幽默被用在这里,使得藏品看起来更协调。 重岳感到有些不适和疏远,但是他心里有一部分又感到血脉偾张。他想要用那条牛皮鞭,想要在夹子上加上砝码,想要看着它们扭动。他想看着肌肉被束缚,在皮肤和黑色皮革下鼓胀。他想要闻到恐惧、汗水、惊慌的味道,听到因为痛而发出的尖叫。 他本质并非如此,但是此刻这和他很接近。 重岳回到外面,看到它还和他离开时一个姿势跪着,这让他有点烦躁,因为没人应该这么顺从。没人应该……被控制。 “起来。”他说,不知道是应该朝它喊叫会更有效,还是应该压低声音显得更有威胁。 奴隶依照他所说的做了——只做了他说的——看来它并不在意命令的声音,因为不管他怎么说,都可以达到目的。不知它是否乐在其中。如果它没有,嗯,在这里他不需要来考虑奴隶的快乐。 他觉得也许只有博士能给他找到这种减轻无尽挫败感的方法。 这晚,他所做的只有,让它行走,等待,最后使用它的嘴。他放松而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双嘴唇和舌头一次一次地吮吸。尽管持续地不像他想地那么长,只此一晚,但他的一部分已对此上瘾。 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等着电梯,想着有没有人跟踪他。乖张地认为博士会突然出现检查那个方便使用的温暖躯体,也许仍会穿着黑色的外套出现。他在脑海里幻想,不可遏制地想知道巴别塔的恶灵会在这个秘密的私人房间对它做什么。 他毅然决然地在那夜转身离去,可是三天之后,他和博士在控制室见面,他带着放松的笑,开始了不可避免的谈话。他得搞清楚博士到底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阴谋。”博士说,“也没有要求,”面罩稍微转了一点。“我很奇怪你没有放了他,或者做些其他正义之人做的事情。” “你只会再把他关起来。”重岳耸肩。 博士看起来很惊讶,但是赞同地点点头。“差不多,是的。” 他们围绕这个问题又谈了几分钟,直到博士关掉了他在看的东西,面向重岳,他的唇线看起来绷地更紧。 “沉迷在你黑暗的冲动里是为了安抚它们并让你与之战斗。”博士慢慢地说。“如果我不给你提供这个机会,你会这么做吗,毁掉一切?” 重岳想了想,叹气。他垂着头,说“我没法保证任何事,只能说我不想成为那个人。” 他可以透过遮挡看到博士的眼睛,那评估的眼神里带着极大的悲观。 “如果我说你不能这么做了,你是否会在意?”博士挑战地说到。 重岳僵住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个选择项?” 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人,那个支配世界统治世界的人,但是他确实对支配的感觉上瘾,想再来一次。他只是不想在公众面前那么做,让整个世界危如累卵。需要在安全的地方,关起门来,和一个成年男性——是的,他感兴趣。当然,他也准备好博士拒绝他对他的奴隶的再一次访问了。 但是博士给了他彻底的使用权。 “只要提前二十四个小时通知我。”他说:“我会安排的。” “二十四小时听起来很长啊。如果我不想等呢?” “那就去临近城邦的夜店碰运气吧。”博士不客气地说:“需要时间布置你需要的场景。” “场景?”重岳眨眨眼睛。 博士叹气道:“你想要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你只想要平凡的放松,那不需要时间。但是这个情况牵涉到很多方面。这是关于控制、服从与信任,如果你也想得到信任,你必须要等他准备。” “信任。” “他必须相信你不会杀了他。” 重岳脸色发白:“我永远不会……” 博士举起一只手。“你不会,但是你可以。一个人是很容易杀死的。” 重岳眉毛皱起来。 “重新考虑一下,朔?” 他慢慢点点头:“我能跟他说话吗?” “你可以跟他说话,但他不会回答。” “他是哑巴?” “不是。”博士说,重岳可以听到他声音里的淡漠:“我不让他说话。” “他最后一次说话是什么时候?” 博士耸肩。“那个房间我已经布置了一年了,他之前几年也和我在一起。” “他已经很多年没说话了?” “他不被允许说话。”博士纠正道:“他渐渐才学会的。我允许他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不能用任何语言说话。” 重岳想象着那是种什么感觉。不能和任何人说话,独自一人,锁在他自己的脑子里,很多年。 “这太疯狂了。”他低声说。 “这是我的规矩,他很清楚,他对每个他人生的改变都很赞同。我不是毫无人性。”博士说,声音渐歇。 重岳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 他花了一个月才终于克服博士描绘的可怕场景带给他的愧疚与同情。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能重新成为那种人,支配与掌控着他人并从中为乐。 但是最后,他还是做了。 博士很忙,所以他就只在通话里确认了。 他第二天晚上到了公寓。它还在那里,和以前一样,艰难地跪在地板上,皮革从头包裹到脚。 口塞还塞着,重岳这次更熟练地把它拿出来,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他将对方的头拉过来靠近他的腹股沟,让它的嘴贴着他的裤子。 “拉下拉链。”他平静地命令道,看到它用牙齿代替手来执行命令。 但实际上,他喜欢这个,当干燥、青肿的嘴擦过他迅速硬挺的性器时,他回应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吸。”他声音沙哑得说。它一口吞下,好像刚刚就在等他的命令一样。 眼睛上没有拉链,他有片刻想知道它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他想要看一看,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抚摸着头罩下面的耳朵,试探着揉捏那个脆弱鼓起的软骨。 他得到了一声满足的低哼,以及喉咙深处的肌肉抵着他性器敏感的头部挪动。 他把性器拉出来,和前一次一样。他很享受嘴唇嘬着他性器的感觉,以及它们尽量往前够的样子。 他自己脱了衣服,因为显然奴隶看不到做不了。围着跪着的躯体绕圈,想着下一步做什么。他想要更进一步,可是没有任何计划。他还没规划任何‘场景’,他没有自信能在快感和痛感之间保持平衡。 他意识到这其实无所谓,真的。 所以他以粗暴地将其拽起来作为开始,这对一个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个奴隶比他想的要沉。在轻薄发亮的皮革下,有着致密的肌肉。 他停了一分钟,用指尖抚摸着这具肉体的线条。他计算着高度,发现他们没什么不同。奴隶低着头,但是他很高,宽肩膀,肌肉显得轻盈有序,不太像重岳认为博士会喜欢的类型。 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看到了一条隐藏在背后的拉链。他拉下拉链,拉开皮革,紧接着停下来了。 伤疤很混乱,但是在苍白缺乏阳光照射的皮肤上尤为明显,还有烧伤和细细的割伤,有些像是野兽的咬伤。 他让它微微弯腰,通过头顶上的灯观察后背。 “他该死地对你做了什么?”他低声说。 他没指望得到答案,当然对方也没有回应。那里还有些比刀伤要宽的伤疤,他想知道这是不是鞭子造成的,想到这个,一些画面出现在他脑子里,皮鞭用力地抽打,顿时皮开肉绽。 这既让他恶心又让他着迷。 人类的皮肤很脆弱,很容易瘀血、擦伤、撕裂。 他温柔地把粘着汗的皮革小心地从皮肤上剥下来。一方面,他对缺乏毛发的皮肤很感兴趣。重岳在突出的臀部检查,男性的生殖器看起来毫无防备,奇异地没有任何他希望看到的毛发。 他用手指抚摸柔软的阴茎,伸手小心地拽起阴囊。肌肉结实的肉体突然动了一下,抵着他的胸前,靠在他的臂弯里。然后他有些困惑地看着血液充满突出的血管。 “这么说你喜欢这个,”他喃喃低语,更多是对自己说,有技巧地撸动逐渐勃起的下体。 对方又在他胸前抽搐了一下,他有了个想法。 他把它带到游戏室。它没有任何抵抗,等着他打开抽屉找到之前看到的东西。他从架子的第二层取出锁精环,环扣在迅速勃起的阴茎上让它稍微有些不适。 他又加上了一个项圈,扣在裹着皮革的脖子上。他不想总是用手肘牵引它到处走。 它抬起头方便他扣上。 他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艺,感到一阵满足。他暗自想着,他得到的也许真的只是个娃娃。像是岛上见到的女孩们玩的芭比或者纸娃娃。一个人形的玩具,真的,他可以给他穿上任何符合他幻想的东西。 苍白的暴露出来的大片皮肤,正在等着他留下自己的标记。 年叫他老处男,但他并不是一无所知,重岳确实有争强好胜的心思。博士说不能留下永久性伤害,但是他们总是彼此挑衅对方,重岳有时候很想去拽一拽博士的兜帽。就着这种冲动,他取出一对鳄鱼齿夹子。他之前从没用过,所以他在自己拇指和食指指尖敏感的虎口试了一下,不是很疼。两个夹子中间有个细金属链连接,他快速地把它们夹到小巧的棕色乳头上,等着看对方的反应。 金属齿夹上敏感的肉体的时候,奴隶发出了一小声呻吟。但是动作非常小。 重岳在脑子里耸了一下肩。去拿其他东西。 砝码轻轻地挂上去,但是依然反应轻微。他挑起一边眼眉,又加了一个,然后又一个。 他实际上不知道自己想要达到什么地步,但是如果博士所做的事情让他的一切尝试都略显平常,那么他想要更进一步。 他第四个故意选的比其他三个大,这带来了他所设想的胜利,他把它附加在已经拉紧的链子上,用手掌托了几秒钟,品味他放开之前的时刻。 它的乳头已经看起来很扭曲了,他可以听到它面具下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但是他想要这个反应,他想听到呻吟,哭喊,甚至尖叫,他不认为他能轻易得到,但是他决定打破它良好的自我控制。 他松手让砝码自由下落。 他得到了一声哭喊,一声嘶哑沉闷的吼叫。但是它宽阔的胸口向前挺起,像是想要更多的疼痛,臀部向前挺动了一下,好像疼痛带给它快感。重岳现在真的为之着迷了。 他不是很清楚这些反应的意思。 他等待,看着颤抖的乳头在胸前挺立。他看着血液汇聚肿胀,听着肺部急速伸展和收缩的声音,他可以闻到汗液和情欲的味道。 奴隶的手一直放在身侧,从来没有挪动过。 他赞许地点点头,尽管知道对方肯定看不到。 他也想过这个,没法和现实世界联系起来,除了通过味道,声音以及强加在人类脆弱皮肤上的爆炸般的感觉来体会。 他拽着皮带,引导它到了屋子中心的木马那里。让它趴在横梁上,解开了一边乳头上的夹子。 奴隶喘息着,但是他会更加残忍一些。 他把对方的胸部压下去,让链子穿过木头,又重新夹上。 这次他只得到了一声呜咽,而这一次重力给砝码带来了额外的拉力。 他把它的手绑到架子上,走到他好奇的角度。 它的臀部没有标记。没有鞭痕、割伤也没有淤青。他好奇是不是这部分的结构博士不感兴趣,在博士的设定的‘情景’里被关注到,而被轻蔑地判断为‘只用于性爱’。 他想,也许博士没有真的上过他的奴隶。 他抓着这块苍白没有伤痕的皮肤,揉捏。他控制着力度,在上面留下瘀伤。 他觉得自己现在没什么心情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他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回一瓶润滑剂,用来辅助撑开肛门的肌肉。 奴隶难以置信的紧,就连一根手指伸进去第一个指节都引起它伤痕累累的背部一阵战栗,第二根手指引起了一阵一阵的收缩,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他听到了一阵疼痛的吸气声。 他完全不管这些,直到那里的肌肉足够松弛。但他的道德并没有完全被丢弃,他不想停止,就尽可能地温柔一些,得保证不会真的伤到这个男人。它紧致的温度比喉咙还高。但男人又没了动静,保持静默,让重岳觉得自己有些蠢,想着它是否会在意他必然破灭的胜负欲。 但是他的欲望还是主宰了他的动作,他因为好奇心四处逡巡,意外地发现它的性器肿胀而滴着液体,显然比他预期地更投入这场性爱。这满足了他的自负,向他的血液里输送了大量的肾上腺素。他咆哮了一声,手以任何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撸动硬挺。 它发出了窒息和呜咽的声音,接着难以置信地向后迎合每一次插入,低沉的渴求之声从它的嘴里颤抖着发出。重岳开始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砝码正在它身下晃荡,而疼痛也许正伴随着快感攀升。 但是他很快开始失望,因为它似乎很快适应了他的控制力。他可以感觉到木架剧烈的咯吱声,感觉到他紧握的臀部是如何肌肉绷紧,他的手指几乎要碰到骨头,他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造成了伤害。 但是当他无意中改变角度之后,他身下压的躯体就像触电一样痉挛。 嚎哭的悲鸣从喉咙里发出,他吼了一声,一次又一次专注地撞击那个点。 结束之后,他像是被良心掌掴了一样,甚至不能很快地直起腰。他的膝盖发软,快速脱离高潮的紧张感使他急速喘息了一下。他懒得解开带子,直接扯断了,再小心翼翼地将夹子取下。 它因为疼痛而小声吸气,重岳没有因为这个责备它。它的乳头充血,上面有过深过重金属齿留下的压痕。 他张嘴想问他该怎么帮忙,但是他脑子里的一些安全机制阻止他说话。他来这里不是来提供帮助的,他不是来这补偿谁,或者拯救谁的。 他来这里,就是要得到他想要的,而且不损坏商品。 他的嘴唇因为自我厌恶的苦涩而扭曲,他轻易地就将脆弱的人体像抱宝宝一样抱起来。把它放到旁边屋子的床上,用手附上它的额头。 然后就离开了。 他理应不能忍受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他那晚上的梦黑暗又罪恶,情欲隐藏在苍白的皮肤和伤疤之下。早上,他的性器硬得像石头一样,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开始想象他在那个私密的安全房间里可以做的事情。 他是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自己的享乐。他有点没法面对博士。 幸运的是他也不需要面对博士。博士没在舰船上,接下来的一周,哥伦比亚似乎发生了什么危机,博士与罗德岛在那里一次又一次地解决危机,一次又一次地解决紧急情况。他总是肩负着最重的担子,因为即使是他最信任的干员们,也时常有无法托付的事情去解决与离开。 重岳在炎国也有些著名的事件,但是一切皆已尘埃落定。大部分时候,他每天就是帮忙处理罗德岛事务,毕竟现在罗德岛的首席军师被其他事情占用了。 他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愚蠢。他在岁兽的记忆里可以得到的知识虽然难比博士的PRTS,也对一些同事的源石技艺或是“巫术”不甚了解,但不过他熟悉自己的业务范畴,而且很了解人。 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如果不下达直接命令地引导他人。 他不觉得博士曾经真的练习过怎么做一个‘普通人类’。但重岳这么做过,而且不再觉得这有压力了。 几天过去了,几周过去了,几个月过去了,博士总算回到了罗德岛。博士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来到最高处的控制室。 事实上,他来这里的理由和重岳的原因一样——眺望着这片大地,将景象尽收眼底。 有时候,这是为了提醒他们还没到世界末日。更多的,这是为了总结之前的战斗,继续投入到之后与天灾与邪恶的无尽战斗中去。 “回来就好。”重岳之前看到了哥伦比亚为期两周的暴乱新闻。 博士看起来还和往常一样,但是稍微有点笨拙,好像这样比较方便他受伤的左腿。“外界是怎么报道的?”他问。 然后他们就恢复了往常。 又过了至少一个月,重岳觉得可以给博士通话了。 他还用同样的方式走进房子,开场的方式也和他喜欢的方式一样。温暖的口腔吮吸着他,好像世界只剩下这里。 也许是的,他沉思着,漫无目的地看着窗户,也许这就是这个奴隶全部的价值。 这个幻想很赞,它在雾气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点点——当他没有梦见杀戮、争斗或是不合逻辑的残酷的时候,那些黑暗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这份宁静只存在在这里,让他不需要去想他看起来如何,或者他说了什么,他可以什么都不用讲,没人在乎,他不需要弓着背,让自己看起来体形小一点;甚至不用假装是人类。 他突发奇想得调用力量微微飘起,低头看着这会对跪着的奴隶造成什么影响。 他一点一点地提升高度,直到奴隶跪地直起了腿,仰着头,伸长脖子将他的性器含在双唇之间。 “起来。”他说道,走向游戏室。 他听到身后站起来的声音有点笨拙,他停下来皱着眉转头看了一眼,奴隶重新恢复了完美的姿态。 考虑了片刻,没有深想,他说:“你会为此得到惩罚。跟上。” 他保持语气的温和,不带着任何强烈的威胁恐吓语气。他已经有了至高的力量;他不再需要彰显这种力量,而需要有所隐藏。 奴隶跟随着他的声音,随后步伐慢下来,不知道该往那里去。他想知道对方是怎么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做到的,但是他把这个想法留着日后再说。 他把一切从简——他拉开腹股沟的拉链,在那上面套上一套性器和睾丸的束缚具。又把拉链拉上。拉开胸口的拉链,夹上夹子。他对于刚刚一瞬间的颤抖很感兴趣,也许奴隶还记得他们上次做的事。如果是真的,他想知道那是否是令他愉悦的回忆。 他这次不想用砝码,直接重新拉上了拉链。绷紧的皮革压着夹子和链子。他用指尖抚摸每个被夹子夹着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着被束缚的性器,只是因为他可以这么做。 奴隶低沉的哀鸣声从喉咙里传出来,他笑着放开了。 木头橱子无声地打开,铰链被定期上过油。所有的装备都擦得很亮,一尘不染。他选了他想要的,牵着皮带把它拽到卧室。 一到卧室,他就把它温柔地推到床上,他开始安排他需要的每一样东西,为了让他更好的获得欢愉。想了一会儿,他选择坐着靠在床头,奴隶跨坐在他腿上,低着头,臀部翘起。 他把之前选出来的东西,放在旁边。各种各样的尺寸,纹路和颜色。他开始在手指上涂润滑剂。 又一次,第一根手指引起了些不适,第二根更甚,第三根就疼痛了,但是肌肉慢慢舒展开,他带着狂热的眼神看着,肉体在他的抚摸下收紧。就算他分开手指,放松压力之后,又会立刻收紧。 不过它还是放松了,他拿起了他在柜子里找到的最小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相对顺利,他尽可能地往里推,直到完全塞进去。他又坐回去,只是看着。 他的所做所为看起来无伤大雅,并没有过多的残酷与痛苦。但紧接着黑暗在他内心开始盘旋:他实际上就是把这具身体当做玩具用,用那种在真实的娃娃身上都不敢用的方法。但是在这里完全没问题,因为他没有打破任何东西,他很温柔、小心,没有流血,也没有疼痛的尖叫。这具肉体只是在他的力量下收到支配。 他看着他塞进去的东西,伸手拽出来,让它卡在一半的位置。他等着肌肉有节律的抽搐直到把它完全挤出来。而后他只是又捡起来,重新塞了进去。 六次之后,尽管它努力控制着呼吸,但他仍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从没有塞任何东西的口中发出。 第二根假阳具更大一点,也更长。 他把这根拧进去,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办到,他发现趴在他腿上的躯体正在发抖。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头突然撞了一下他的小腿。但是马上抬了起来,带着惊慌的呼吸尽量保持姿势。 “这会有第二次惩罚。”他平静地说,没有移动他的手指。“不过我比较喜欢那个姿势。低下你的头。你如果需要支撑的话,可以。我也许都感觉不到,对我没有影响。” 这不全是实话。他感觉得到,他的神经对最轻微的碰触也很敏感,但是他的神经感觉系统和人类并不一样。他可以轻易地忽略疼痛,无视温度。 奴隶犹豫了一下,才把它的头靠在他的小腿上。他等着对方靠过去,又重新开始玩弄它的肛门,好像刚刚的打断并不重要。 他问他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压抑的同性恋欲望,或者扭曲的同性社交需求,但是哪个他都不在乎。他这么想着,模模糊糊地有基本的理解,但并不想去尝试。不过他总觉得有那么个特定的人他会乐于与其尝试。 他不觉得去想出那是谁会有帮助,即使他心底有答案——他大概率会是直的,也只有他可以与他对等交流。 他把第二个抽出来,放到一边,手放到第三个上面,不过一时兴起他直接越过这个,拿起了第四个。这根相当粗,比第三根还长3cm,虽然从解剖学上讲并非不可以,但是绝对过大。 他准备好这个,在些微松弛的肌肉环上戳了一下,把塑料棒压上肌肉。 这次他立马就得到了反馈。一声呻吟,脸突然就压到他左边的小腿上。他可以看到奴隶自由的手猛地攥住干净的床单。据他看来,假阳具塞不进去,因为奴隶正收紧自己抵抗着。 他抬起手,附上肌肉的曲线像之前一样紧抓住,留下淤青的手印。他用手把肌肉分开两边,露出颤抖饱受折磨的后穴。他说:“我不想伤害你,但是这个必须塞进去。停止你的抵抗。” 一次深呼吸,两次,三次,牙关紧咬住,喘息声戛然而止。这并不能让它更加放松,可它也不再抗拒了。 他用残酷的力度有技巧地推进去。随着假阳具总算整个塞了进去,它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这让重岳硬了,性器流出前液。 他放开手,俯身亲吻已经很明显的淤痕。“很好。”他喃喃自语。“非常好。” 它的脸贴在他的小腿上,带来一些微的温暖,他贴着因汗水而光滑的肉体上笑出来。 他就像用第一个假阳具一样使用现在这个———拽出来一半,看看这个身体会做什么。这次环状肌肉绷紧,颤抖,假阳具滑了回去。一次又一次,他拽出来,着迷地看着它又滑回去。 “你喜欢这个。”他指出。 一声呻吟伴随着皮革之下大腿的肌肉拉伸收缩。 他一边又开始漫不经心地揉搓着束缚具,另一边继续玩弄假阳具。手下性器的坚硬程度让他惊讶,不顾羞辱、物化、不适、以及可能的疼痛——它实际上很享受这个。 他透过皮革抚摸性器的形状,感觉到它颤抖绷紧,于此同时他开始把假阳具拽出来。 伴随着他的强行推入,奴隶哭喊出来。依照之前的角度,试着重新插进一样的位置,他试了两次,总算成功了。一塞回正确的位置,他就开始依节奏抽查,快速而用力,看着那根随着他的抽查挤压,在撑开的肌肉环上摩擦,想象着这具躯体因为混合的感觉而逐渐绷紧。 “你可以这样射出来吗?”他把他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 奴隶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腿,发出了一些像啜泣的声音,它徒劳地弓起后背,在他的手指和性器之间前后移动。 一次又一次,直到它真的开始喘不上来气,而且绝望。但重岳在皮革上的手指加重力度,喊道:“你只能这样达到高潮,其他想都别想。” 只是又来了两次对前列腺的撞击,就让奴隶恸哭起来,在他的两手之间狂乱地挣扎。 他等着直到它无力地倒在他身上。他无情地把假阳具抽出来,肉体发出淫靡吮吸的声音,像是因为不适而发出的哀嚎。 他把奴隶翻过来,解开裤子拉链,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不停喘息的嘴里,那里松懈又湿润,但是他的舌头似乎引发了什么机关,突然就开始专注地吮吸他的性器。 他自己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他射出来之后,就去浴室洗澡,回到房间发现奴隶跪在床边,还是和他第一次进门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下一次,”他说:“你会得到你的惩罚。” 他摸摸它的头,离开了。 下一次只是一周之后。 在电话里跟他嘟囔,说。“确保没人注意到你,那不符合你的公众形象。” “我很小心,”他说。 博士干巴巴的挖苦透过电话传过来:“我打赌你很小心。” 不过他还是获得了许可。他提前到了那里,但在他到的时候奴隶已经保持好姿势,一切准备就绪。 这次他用绳子把对方绑在十字架上。他挑选了一根鞭子,试着挥动,确保不会打得太狠,然后他抬起手抽打在他背上。 它一开始还能保持沉默,但是是随着它的大腿上布满鞭痕、发红,每一下抽打都让它抽搐一下。 之后重岳把它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又让它趴在屋子中间的木马上。他本想像之前一样,但当他拿起夹子,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脑中。他把夹子绑在一跟细绸绳上。他把绳子缠在它剃毛的睾丸上,将之向下拉,听到它发出痛呼,因为痛苦而颤抖。等它冷静下来,他开始小心地在上面加砝码,试探了一下它的反应,又加了两个,之后他抬起手拍上去。 他可以用比一般人更大的力气,但他不是来这里敲碎骨头或者毁掉博士的所有物的。所以他拍击的力道适中,但那也足以使那双青肿、湿润的嘴唇发出一声声呜咽。 它尽量将腿保持着他踢开它们的姿势。这意味着它大部分的体重都由横梁支撑,砝码吊在它身下轻微晃动,拽着睾丸。 他挪掉了丝绳,等了一分钟,只是为了缓和它双腿间的痛苦。它呻吟了一会儿最终归于平静。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帮它的屁股准备好,塞进去了一个跳蛋。他不急着启动,只是把遥控器放进口袋,引导它到房间的沙发旁。 他以和第一次一样的方式作为结束——坐在沙发上,让它吮吸自己直到高潮。同时按开遥控器,听着电机的嗡嗡声,和着围绕他性器的唇偶尔漏出的火热呻吟。 他的第二次释放花的时间长一点,他连续三次把它从高潮边缘拉回来,最终才让它手淫射在映着日出的彩色窗玻璃上,它后面红肿、麻木、被充分开发。 他那晚离开的时候疲惫地想也许博士是对的,他只是解放自己的力量,并且滥用它,而非面对它。 但是当他看着罗德岛新来的年轻可爱的实习干员,想象把她拽到最近的私人空间,想着他可以对她无法抵抗的躯体所能做的事情,感觉到……不适与心虚。 她对他微笑,急切地聊着她是如何如何得想成为像重岳那样的精英干员。他只能报以微笑,在心底为颅内瞬间的黑暗想法请求原谅。 实际上他意识到,在公寓做的那些事情确实让他感到愉悦,但是他觉得没有理由把这个加之于其他人类之上。 他真正的考验,出现在一次罗德岛对哥伦比亚的展示陈述上。他们希望制裁一个和国际犯罪团伙有联系的医疗公司,他们之前为之准备了差不多48个小时,但是对方连报告的一半都没有听完。一半与会者嘲笑他们多管闲事,另一半则表示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 他气得眼前发黑,沉默了片刻,透过红地发痒的虹膜看着他们,考虑能不能承担把他们轰了的后果。这帮人显然在故意装眼瞎。 无数次,罗德岛提前预警了重大危机。无数次,最终证明罗德岛是对的。而政治团体依然无视他们,和他们斗争,否认他们,只有在一切糟糕透了,需要援助的时候才求助于他们,就算他们早说过事情会如此。 重岳想着要不要把请求变成命令,他可以这么做,他可以武力强迫对方合作,只要一天他就能将阻止犯罪团伙拿到他们想要的化学武器。他可以结束之后自首,或者罗德岛和博士能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对的,只是被逼得太紧。 他知道博士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就算博士不同意他的观点,但是博士会尊重他的选择权。 但他让步了,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里。 他还未走到回本舰的陆地车就开始拨号。 “现在,”他说。 “不行,”博士回答。 “那么今晚。” “提前二十四小时通知。我跟你说过。” “我可以砸开门,博士。” “但是你不会的,”博士回答,声音很软但并不缺强势:“因为你同意不这么做。” 重岳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对话被汽车急刹的声音打断,那几辆车里传来几声“你疯了吗?”和“我差点撞到你,你个王八蛋!”。他攥紧了拳头。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根据现在的情况,今天晚上也可以。应该给你一些时间冷静。” “我很冷静,”他厉声说。 “不,你没有。如果你是假装冷静回到这里,你也许会无意间伤到谁,也许会是它。” 这种实事求是的口吻带着隐含的理解很有说服力。重岳闭上眼睛。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脱口而出。 “别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温暖好用的玩具。” 重岳咬着嘴唇,想为之辩解:“我只是……希望他有一张面孔。” “他不需要。他只是个……” “他是个人。” “你的重点是?” “你不能像拴狗一样拴着一个人。他不能说,不能离开。他看不到太阳。他依照你的命令移动,只在你告诉他吃的时候吃东西。这,这不对劲!” “他已经同意了……” “同意有关他人生的任何重大改变,是的,你告诉我了,但是……” “停,”博士打断他,语气像长矛一样刺穿重岳逐渐增长的怒气,这只有博士能做到:“对每个人来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并不由你决定。这是他的选择,我和你分享他。你没权利告诉我他不能这样做。” 电话干脆地挂了,他还走在半路,盯着手机上的名字,希望他可以排解掉足够的怒气,让他不至于把手机捏成灰。 他想知道晚上是不是还可以去那里,他感觉自己应该会被拒之门外,可是十点钟左右他还是因为冲动跑去了公寓。 他以为门会上锁。如果他真想进去,一把锁是不能阻止他的,但是这将会是个不言而喻的宣布,表示这里不再欢迎他。 但他发现门开着。奴隶也像他预想的那样保持着完美的姿势,等着重岳,没有延迟他们的约定。 他拉开嘴部的拉链,因为嘴巴残忍地张开的景象而有些退缩。他带着一声叹息滑进去,不去瞎想,用缓慢而悠闲的节奏使用它紧致火热的喉咙,但是没多大效果。 他射在里面,没有抽出来,让所有的精液都流进喉咙里,才将性器取出来。它只是个人类,尽管他很擅长控制呼吸,但还是需要深深地喘息保证氧气供应。 他这次用了竹制藤条抽打它的大腿内侧,而后用冰感和热感刺激它身上的敏感部位。等完事之后,他的好奇心上涌,他掀开金属细棒上的布,把它们从橱子里拿出来。“给我展示一下这个怎么用。” 他把最细的金属棒递过去。他看着它的手指接过金属棒,一手托着它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将金属塞进去。看来他的设想是正确的。 最细的相对来说很容易就进去了。 等他确定那足够深不会掉出来了,他牵着绳子引导它坐到角落的医疗部检查椅上,用皮带捆好,从厨房的桌旁拿过一把椅子。他第一次发现椅子上布满了灰尘。 显然,他想,公寓里没人用这些椅子。 他坐在分开的两腿之间,手摸上充满红痕的大腿内侧。他在医疗箱里找到一瓶洗手消毒液。他给手充分消毒之后,缓慢顺畅地把金属棒拽了出来。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混合着啜泣和低喘,它重复舒张与绷紧,使那里不至于撕裂,但它的喘息还是能听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他试着想象是何种感觉,但他失败了。他没机会有过这种痛感,即使他封印力量的那段时间也不行。 等他塞进去之后,他好奇地俯身,亲吻性器收紧的下部。他之前一直盯着那里看。 就算细棒还塞在里面,它仍挺立了起来,漏出前液。奴隶低声的呻吟充满了渴望,以及困惑。他可以看到颤抖从下腹传到肚子,再到胸腔。他亲吻,舔弄,吮吸。它尝起来的感觉和他想的一样,味道也一样。 他闭上眼睛,低下头整个吞下性器的头部,才想到细棒还塞在里面。 他抽出来细棒,继续他的动作。 精液的味道,也和他想的很像。虽然他并不享受这种味道,但是他为这精液是因为他的行动产生而兴奋。他想象着他所期待的画面,而后睁开眼睛,他所见的就是完全在他控制之下的人类。它也许可以享受,但是不会要求重岳想要给予的部分之外的东西。 这让他感到平静,但没有满足。 他退开,解开了皮带。 奴隶跪下,张开嘴。 重岳走开了。 他走到门口停下来,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等他转身,奴隶还在原来的地方。不过意外的是,它的嘴已经闭上了。 它还是保持着完美的姿势,所以不应该看起来……如此疏远。 他走回去,抽出皮带并甩开,皮带的声音在空无一物的白墙间反射。墙上除了一些用来纪念什么人的物品,什么都没有,就像什么的电影布景。它戴着面具,但对方也从未看到过重岳的脸,他忽然想自己是另一种意义上带着面具的男人。 他的手放到它身上的皮革上,勾勒其下的肩膀和躯干。然后用手代替项圈,环住他的颈。 他没有掐下去,但是他有想象。 奴隶没有移动。既没有试着保护自己,也没有甘愿献身的表示。 他抬起一边的眼眉,几秒钟之后,放开了手。“你不害怕我。” 奴隶什么也没说。 “也许你该怕我。” 他没有收到回答,也没有期待回答。 他拉着它的手,放到自己双腿间。他用那只手摩擦,感受那些他不小心就会折断的精致小骨头,然后射在了它的手上。结束之后,他把它举起来,舔了一下他溅在黑色皮革上的污迹。 它尝起来很熟悉,还是他不喜欢的那个味道。他拉开它嘴部的拉链,引导那只手放过去。 “清理干净。”他命令道,看到它的嘴唇和舌头协调合作。 没有犹豫,也没有厌恶,况且他之前也使用过这张嘴,所以没什么好洁癖的。 “我和你约时间的时候,你就跟他说了?”他问博士。 “我跟他说会有个拜访者。我不需要告诉他会是谁。” “那就是说,其他男人也可以使用他。或者——或者女人。” “某种程度上是的。但是现在还没有。” 并不是说这样他就觉得这事没问题。这又持续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他们都曾经面临生命危险,他们所关心的人也几乎丧命,世界差点毁灭。人们被谋杀,罪犯在犯罪,恶魔在作恶,而他们与之抗争。他们总是战斗,和罪犯,和恶魔,和死亡,有时甚至是和彼此。(此处恶魔并非特指萨卡姿,该词语的使用并无对萨卡姿的歧视,只是因其历史原因导致的引用,请魔族不要对号入座) 有一次,重岳离开了那里,回到了甲板,外面下着暴风雨,他充满了自我怀疑与否定。他打电话给博士:“没有下次了。我不能这么做了。” 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很嘶哑,他回答,“明白了。” 但这没持续多久。下一次重岳打电话约定时间的时候他们心照不宣得都没提到这次谈话。 奴隶一直住在那层的角落房间,它看起来从未改变,那一层看起来都从未改变。 重岳拿了一样东西到房间——带着坚硬的凸起的塑胶阳具。他让它躺在床上,把假阳具递过去,看着它自己把那东西塞进去。 多数时候,他只用这房间里有的东西。包括厨房冰箱里的冰块,还有急救箱里的东西。如约定中所言,他没有留下永久性的痕迹,虽然他想过用气劲打上记号或者文身。 他对文身并没有多大兴趣,但这可以掩盖他无法损伤的躯体和这个破碎布满伤疤的身体间形成的强烈对比。人类的皮肤被拉伸,收缩,在使用中扭曲。 他也学会了如何事后处理。在一次特别残酷的游戏之后,他差点就这么离开,把它留在游戏室,让它一人趴在地上。 他可以闻到汗味、精液还有来自它背上鞭痕的血腥味,还有一些眼泪的咸味。 他在平日拯救苍生,在此刻,他发现他是没法对痛苦转身而去。 他一开始并不是很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最后他已经可以简单处理一切,只要别动面具。他可以搬瘫软的躯体去浴室,清洗干净,擦干,用医药箱里的东西简单处理。 奴隶很少有机会抬起头,当它的脸埋在自己脖子里,他感到莫名的羞燥与没准备好,他轻轻让它的头挪了地方,靠在他肩上。 他取回水,尽管脑中的理性区域告诉他不必如此,它没指望这个,恐怕也不想要。虽然他并不后悔因此得到的快感,可是因他所为而留下的伤痛景象让他心生愧疚与怜爱,他只是无法忽视责任。 “过来。”他粗暴地说,把它的头抬起来,让它喝水。 它被要求处于深度服从,但并未有过要求,这让它似乎有点紧张,它不是很习惯被照顾,它在这里就是被使用的,而不是来被抚爱与拥抱的。 他离开的时候,它也没放松下来,但他仍满意自己做了所有可以做的事情。 重岳到的时候,博士也在控制台。重岳看着他一动不动地坐在传讯器前,雷姆必拓不受控制的森林大火让他眼睛眯起来。自然灾害不是博士被需要的领域;寒檀、缪缪和灵芝正好就在那边,帮忙撤离,控制损毁。 “挺忙?”重岳讽刺地问。 “我刚刚开始工作。”博士咕哝道。 重岳什么都没说,加入他,然后他们收到了淬毒的牙豹兽出现在此刻罗德岛正停靠的人口密集的萨尔贡集市的消息。 “我会在这里协调。”博士咕哝着说:“去吧。” 重岳不需要提醒。 他尽自己所能,拯救人类。牙豹兽被送进酋长亲卫团匆忙搭建起来的笼子里,血样被送往罗德岛医疗部实验室分析,四名当地高级卫官,正在阐述他们对于事件仅有的了解,但他们都急着与此事撇开责任。 “声东击西。”博士通过通讯器说。 重岳道了个歉快速离开,指挥小队搜寻集市寻找真正的危机。 那天圆满的结束了,只有巨枭的一边翅膀受伤了。他开始以为她并无大碍,直到他发现她举步维艰。巨枭很固执,拒绝他检查她的伤。 重岳发现重力对她受伤翅膀的下垂有影响。他眼前闪回了晃荡的链子和砝码的画面,他摇摇头,掩饰他的脸红。 他没有什么合适的方式提起这个话题(指出巨枭的伤),所以他没说。12F运气比较好,但是即便如此,巨枭在返程的车上仍对他厉声呵斥,说他不够小心。 赫默医生源石技艺绿色的光看起来很柔和,裹住了受伤的翅膀,抬起来,直到露出翅根。 重岳看着这个无声的场景,每个人都假装在忙别的,事后也没人发表评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想到了那个疲惫的头,就着他的手,用淤青干裂的嘴小口地喝水。他意识到,他做的事情没有让它不舒服,他的一切行为都被许可了。疼痛,是的。快感,如果他想。性爱,如果他需要。但是在残酷的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相当的……勇敢。